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萧良长出了口气。
还好，他来的还算及时，没让那泼皮得逞。
如果这就是老黄的挚爱，他不敢想象，老黄会怎样崩溃。
他伸出手扶起女人，保险起见，还是出声问了句。
“你是秦素锦吗？”
女人眸子里瞬间浮现一抹警惕，“你是什么人？”
萧良轻笑道：“我是老黄的徒弟。”
他话音落下，这黄裙女子眼圈瞬间泛红。
但，仍旧带着些许不信任。
“如何证明？”
萧良想了想，道：“我从山海来，杀尽苍穹顶！”
秦素锦缓缓闭合双目，两行清泪，顺着她眼角滑落。
“他还好吗？”
“不知道！”
萧良轻轻摇头，旋即将自己在军中与老黄结为师徒的过程简单说了一遍。
也包括，最后军中给老黄下的死亡结论。
秦素锦目光轻颤，“死了？”
“我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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